方墨的目光深深锁在苏娆身上，那冷漠的面具下，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苏娆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变化，心中一动，随即提出了另一个困扰她的问题：“明空大师的情况如何了？”

方墨凝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吐出二字：“重伤，昏迷。”

“同行的其他人呢？”苏娆追问，尽管她努力压抑，但那份担忧与焦急还是难以掩饰。

方墨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嘲讽，那表情让苏娆心中泛起不安的涟漪。

“同行之人嘛……”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却在最关键处戛然而止，不肯透露更多。

这位平日里冷酷无情的锦衣卫千户，此刻展现出的恶劣与狡猾，让人不禁愤慨。

正当苏娆心急如焚，几乎难以按捺之时，方墨终于给出了答案，却是模棱两可的四个字：“生死未卜。”

“何谓生死未卜？”苏娆追问道。

“我的手下已经搜索了周围十里，却未发现他们的任何踪迹。”方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那墨一呢？”苏娆的声音微微颤抖。

“同样下落不明。”方墨的回答简洁而沉重。

这消息如同一把双刃剑，好坏难辨。

太多的可能，太多的未知，但至少，还有希望，总好过直接面对死亡的绝望。

苏娆心中略感宽慰，深知再多的询问也无济于事，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向着方媛的住处行去。

刚至方媛院落之外，只见一群人围在那里，那些身材魁梧的仆从，衣饰眼熟，竟是霍府的家丁！

霍府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姐姐苏懿还在里面！

这些人的目标，究竟是方家姐妹中的哪一个？

苏娆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明白，此时逃避已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