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等人回到棠川的时候,沈母都心软了,“濯儿,林续这孩子,整整的在咱家门口,站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呀。跟个榆木桩子一样的,搞的娘半夜都不敢关门,他就在门口杵着。”
沈世显依旧叼着他的大烟杆,“这孩子也是脾气倔的一个,认死理。咱家谁说都不吃,那是一点也不吃!也不知道跟谁较劲儿!人是铁饭是钢,这孩子……”
沈吾梅看着沈濯回来,“林续被紧急召回部队了,许文英是哭着走的。三弟啊,咱家小白不是早就说好,跟着林续了吗?那个韩延就算是再好,你才认识多久啊?这林续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呀!”
沈大壮不吭声。
沈濯沉着脸,“他动手打咱家小白,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子。我跟你弟妹,媳妇儿,你说说咱家小白可不可爱?活不活泼?”
柳书殷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不对?我们自己都舍不得碰,他啊……别管是什么原因,小洲,你姐姐是坏人吗?”
“才不是呢?”
“对吧!”沈濯也心疼,他把柳书殷和小洲,揽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左一右,“我跟你们讲不清楚。走,咱们回西屋睡觉去,坐车累了。”
小洲爬上床后,柳书殷和沈濯,一个人给小洲脱掉了一只鞋子,两个人还帮着小洲脱袜子,顺带着给他盖上被子。
柳书殷把小洲的脏袜子收走,“先睡吧,睡醒了,吃个饭。晚上,好好地洗个澡,泡泡!让你爸给你搓搓。”
小洲盖着被子,闭上了眼,脑海中全部都是在部队的情景,还有姚文雅带着她开车的那一幕幕,可他不敢跟自己的爸爸,妈妈讲……
沈濯看到小洲闭上了眼,“孩子也困了,走。咱们出去吧,让孩子好好睡!”
柳书殷走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沈濯出了院子,直接把西院通东院的拱门,就给关上了,他还拴上了。
然后,他就回来了。
柳书殷跟他躺在床上之后,伸手环住了他,把韩延和小白之间的事情,还有她看到的姚文雅,姜彤的事,全部都告诉了沈濯。
沈濯侧过身子,他看着柳书殷,“两个上将的孙女,抢阿延?还抢哭了?”
柳书殷点了点头。
“那咱小白跟着去,还真是去对了。不然,还真的就被她们给抢去了。”沈濯重新躺了下来,“说来,阿延这孩子也挺好的,就是文化程度不高。他那个爸爸,给他搞了一个国外哈呼哈里鲁的大学毕业证。我的乖乖的,有什么用?非要给他计入军事档案,我真的受不了他 了。”
柳书殷听到这话,窝在他怀里笑了起来,“你还说人家阿延爸爸呢?咱家小白不也是你这样弄的。”
沈濯咋舌,“咱家小白不一样,咱家小白那是……那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虽说不是考上去的,但是,她的确是上课了呀!
韩延不一样,你没有看到他爸那个年份,那些年,韩延都在干啥?都特么在青龙会混呢?啥时候跑到国外,那哈呼哈里鲁大学去了?他爸比我还厉害!脑子咋想的?”
柳书殷抬手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允许你这样,就不允许人家的爸爸也这样呀?哪有你这样,不讲理的。”
沈濯转过身,对着柳书殷,直接亲了过去,“敢跟你爷们儿顶嘴,欠草了,是不是?”
柳书殷瞬间脸红,用手推着沈濯,“你老实点,老实点,别压我。哎呀……轻点……我还跟你说一件事。”
“搞完了再说。”
空中忽然,就传出一声‘撕拉’的布料撕扯声,柳书殷瞬间脸红不已。这些年,他还是这个样子,奈何,她又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