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子眨着眼点了点头,“这就好。”
顾绯眼眸敛了敛,随后离开了房间。
李小鱼脑袋有些疼,她平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到肩膀,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睡觉。
她这一觉睡得很不好。
梦里全是李武昏死在床上那一幕。
下午,顾绯没去治疗腿伤,他接过李小鱼上午没干完的家务活。
而后者躺在李富贵之前送来的躺椅上,双眼望着天空出神发呆,听着院子里传来扫帚刮地的沙沙声。
小主,
她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气质清雅的男人身上。
像普通朋友聊天那般,问他:“顾绯,你第一次看到残忍的画面是什么时候?”
冬天,地上的泥土带着水气,扫起来灰尘不大。
顾绯将泥巴和草枝扫在一起,听到女子好奇的问话,他手顿了一下。
慵懒地眼眸没有一丝起伏,亦如他的声音。
“五岁。”
“五岁?”李小鱼一下从躺椅上坐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她五岁还在玩泥巴...
“嗯”,顾绯轻轻应道:“老东西偷情,被一个宫女发现,我躲在衣柜,亲眼看见他将宫女割喉。”
李小鱼拧了拧眉,这话怎么听得怪怪的?
皇上宠幸人,能叫偷情?
下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了什么,清澈的眼眸布上惊讶。
顾绯手中活没停,偏头看向她,见她嘴巴微张,轻嗤了一声:“很惊讶?”
李小鱼乖乖点头。
这种窥探皇家秘事的感觉又刺激又惊悚。
她微微歪头,凝着他的脸,不厚道地问:“你说的老东西,不会是当今皇上吧?”
“是他”,顾绯回的很轻松。
丝毫不带一丝害怕。
李小鱼听得心头一紧,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会玩呀。
她有些怜悯地看着男人,沉默了一会,总结出一个答案:“难怪你心肠这么硬。”
见状,顾绯只是笑笑,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