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妙哉,妙哉!”
“妙哉!”
“老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不愧是老兄,竟然可以想出这样的点子,我……我就想不出来,也难以想出来。”
“谁能想出来呢?”
“秦国官府。”
“武真郡侯。”
“他们还真是不一样,官府是官府,官府不是武真郡侯,武真郡侯也非官府。”
“妙哉,生路!”
“我明白了。”
“嗯,这是真要施为的话,咱们还真不能露面,还真不能掺和其中,法子……递给他们倒是不难。”
小主,
“我来做,我来做。”
“老兄放心,绝对办妥。”
“……”
站在刘季老兄身边,静听老兄之言,卢绾面上愈发彰显喜色,自己听明白了。
规矩。
原来,那就是规矩。
自救的道理在里面?
老兄所言,完全的合情在理。
完全可用。
法道。
可用!
忍不住双手拍合,对老兄多有赞叹,自己就想不到那样的法子,也如老兄所言,宫观生死事出,许多人巴不得远离官府千百里。
谁又能想到官府就是生机之一呢?
齐鲁的官府,更为妙处了。
毕竟,有些好处不是随便拿的。
“规矩!”
“咱们这般做,实则已经有些掺和了。”
“因法道之道,眼下而观,会有一些人得到喘息之机,亦是说不定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不过,有那么多喘息的时间,若言无用,也就该死了。”
“齐鲁之地的官府。”
“也许,接下来也会死很多人。”
“……”
卢绾做事,刘季大体还是放心的,大事也就罢了,小事还是无忧的。
以秦国法道为助力,为那些人开辟生路。
是取巧之法,果然那些人本身无罪过,以法道庇护己身,再加上别的力量,当无太大的担心。
然。
这种法子可以治标,却不能够彻底解决那般事。
齐鲁之地的官府,自然不是武真郡侯。
可!
有些时候,武真郡侯就是齐鲁的官府。
就看争取来的这些时间,那些人是否可以善用。
若是无法解决,后续之事会更加麻烦。
“老兄的意思,我明白。”
“道者宫观的事情,肯定牵扯不少人,官府也在其中,那个公子高而今正在齐鲁,说不定正需要一些借口和一些特别的事情。”
“我琢磨着,这个法子很是可用,能少死几个也不错。”
“……”
卢绾点点头。
自己非蠢笨之人,老兄所言那些人可以法道庇护己身,同样,法道也是一柄利刃。
保不齐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这里也不能多停留了。”
“明儿,咱们出发前往即墨吧,那里临近海域,是夏日的一处上佳之地。”
“待这里的大事了结,咱们再回来。”
“……”
立于护栏前,以观庄院各个方向,卢绾老弟真的将那个法子传出去,不出意外,过不几日,临淄就乱了。
齐鲁也会乱的。
太危险了。
保命为上。
等安全了再回来。
“明儿就离开?前往即墨?”
“老兄,咱们这个时候离开,若为那些人知道,是否……不太妥当?”
即墨距离临淄这里有些远,这个时候前往……,卢绾有些小小的担心。
“无碍。”
“多放出一些真假难辨的消息就好了。”
“妥当?”
“一个人没有价值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妥当的。”
“只要还有一些价值,许多事情都不算什么,因一杯酒,诸事皆无。”
刘季摆摆手。
那些人的担心?不放在心上!
因为。
他们的担心根本不重要。
不明规矩,不明大势,不明法道,他们走不了太远,早晚都要去的,早一日、晚一日罢了。
这个时候,那些人前来找自己?
更是有些玩笑了。
比起自己,齐鲁之地,有的是大人物,为何不去找他们?
个中道理,已经很明显了。
“老兄,听你的。”
“听你的!”
卢绾颔首。
原本所想就是不掺和的,现在有了一点点法子,自己心中已经好受多了,那些人能否得脱,就看他们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