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没好气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就算是诅咒,你觉得我能弄明白?”
其余灰礼帽没有发言,动作整齐抬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诗人也下意识抬手,却抓了一空。
这时他才想到自己心爱的帽子已经被校官斩去帽檐,顿时心痛到快要无法呼吸。
一名灰礼帽斜了眼诗人,无视他的悲痛,突然出声:
“你刚刚对校官说的话,是否有些出格了?”
“什么话?”诗人反问。
“别跟我装傻!”那名灰礼帽厉喝道,“你难道真的准备投靠齐言?”
“……我只是骗骗深池的校官,我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怎么可能打开队内通讯说那种话!”
诗人为自己辩解道:“而且接触齐言,这不是我原本的任务吗?”
“不必跟我们解释。”那名灰礼帽丝毫不留情面,“我会将你的言论原封不动上报,在没有明确处置命令前,你将被我们列为重点怀疑对象。”
诗人听到这话气得肝都在一抽一抽的作痛。
无视诗人的反应,那名灰礼帽再次出声:
“另外,我们已经发现飞空艇停驻位置,正好你与齐言成功搭上关系,那就借着这个身份和齐言的旨意,去调查飞空艇吧。”
诗人火气当时就涌上来了。
你们半点同事情面不留直接怀疑我,然后还指使我去干可能要命的任务。
你们真当我是泥巴捏得,一点脾气没有吗?
对着面前一众同伴,诗人深吸口气,怒吼道:
“去就去!”
众灰礼帽:“……”
狠狠瞪了这些人一眼,诗人扭头就走。
其余灰礼帽彼此对视一眼,皆是耸了耸肩,没有将诗人闹脾气的行为放在心上。
他们其实也没指望诗人真的调查出什么,单纯是找个借口将他支开罢了,避免齐言真的给诗人灌了迷魂汤,导致开斯特一方遭到背刺。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类似的事情,诗人其实也明白,所以才会愤怒之余迅速接受现实。
“我已经将坐标发送给诗人,希望他能活着回来吧。”
“走吧,除了我们和诗人捅出来的几个势力,其他公爵的部队也在接近,这里的安静就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我们还有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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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视线尽头滚滚尘烟升起。
齐言站在窗前眺目远望,在他一左一右,阿米娅和煌牢牢盯住他。
“我真不准备跑了,你们可以放松点。”齐言无奈道。
“我们很放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