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一拉线,就逃跑,回头一看学校没有鸟~”
齐言哼着古怪的儿歌,晃晃悠悠走在罗德岛走廊中。
路过的干员们听到歌声,一个个忍不住背脊发寒,仿佛大脑都在颤抖,恨不得用脑门哐哐撞墙。
始作俑者对这一现象选择视而不见,不紧不慢走向罗德岛花房的大门。
推门而入,齐言顿时嗅到一股扑满而来的花香,他口中的儿歌停下。
花房内,一名穿着绿色外衣的佩洛少女正为花卉浇水,淡黄色的短发仿佛将天空一抹阳光剪下,给人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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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听到动静转过头,青色的瞳孔倒映出齐言身影,她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齐言先生,早。”
“早,波登可。”齐言乐呵呵地挥手打招呼。
他小心翼翼迈着步子,走在花房的过道中,免得将旁边花卉绿植碰坏。
倒不是他多么爱惜这些花卉,纯粹是那名叫波登可的少女身旁,横放的长柄关刀形法杖,令他不敢嘚瑟。
走到波登可身旁,齐言从口袋中掏出将军送给他的香囊,解释道:
“关二爷……啊不是,波登可,你还有这种香囊吗?
上次在切城我不小心将它弄串味了,香气流失越来越严重,到如今已经彻底闻不到香气,只剩下一股药味。”
波登可凑到香囊前,小鼻子嗅了嗅,顿时一张小脸都皱到一起:
“好苦,这真的是香囊吗?”
齐言脸色有些尴尬。
毕竟这东西是花房里小姐姐们为干员们精心制作的,被他祸害成这样,饶是以他的脸皮,也忍不住老脸发烫。
波登可倒没说什么,只是说道:
“看这个香囊的花纹,是调香师小姐的手法,我去帮你询问一下她手里还有存货没。
如果没有,只能等几天后你再过来取了。”
“麻烦你了。”
波登可摆摆手,拎起自己的关刀法杖,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花房深处。
齐言没有跟去,默默看着波登可的背影消失,才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