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茜茜强调。
“茜茜姐,你的意思我懂,放心,一个星期,绝对就位。”
这话要是换一种场合听到,肯定会觉得在吹牛逼。
可江辰没有怀疑。
富人为什么那么努力的经营关系网,就是这个道理。
因为人脉网经营起来,等于资源共享,很多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
服务人员送来香槟酒水。
诸如勃林格,大不列颠皇室的御用,还有路易王妃、库克等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普通人可能听都没有听过的顶级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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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大众只知道所谓的黑桃A,却不懂什么是低调的奢华。
“江哥,幸会。”
易飞主动向江辰敬酒,一句“江哥”,顿时整得江辰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
施茜茜和这厮是发小,可以无所谓,可是他却不一样。
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是要比他年龄大的。
“易少,叫我江辰就行。”
没有二五八万的扯着施茜茜的大旗狐假虎威,江辰的姿态也摆得相当低调。
简单一句话,就赢得了这些大少千金的好感。
“使不得使不得。”
易飞忙道,“你是茜茜姐的男朋友,那就是我哥,来,江哥,走一个。”
江辰哭笑不得,想解释自己和施茜茜的关系,可是一想到昨晚的香艳场景,话到嘴边,却好像说不出口,只能沉默着和他碰了碰杯。
“江哥,好本事啊,茜茜姐可是我们东海一等一的大美女,追求者那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喝了口酒,易飞感叹一声。
这话说的,要不是江辰不是第一天认识那位姑奶奶,恐怕真的信了。
施茜茜是一等一的美女,这话或许不掺多少水分,但要说追求者众多,那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吃天鹅肉的自信和勇气的。
而且这只天鹅的脾性,不亚于母鹰,寻常好汉,谁消受得了?
“胖虎,你别瞎说,哪有什么人追我。”
施大小姐驳斥,倒确实是个实诚人。
“茜茜姐,你俩怎么认识的啊?”
易飞顺势问出了所有人压在心里的好奇。
东海这个级别的富家子弟,他们几乎都认识,可江辰他们却很陌生,从未见过,并且闻所未闻。
“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那么多问题。”
易飞语塞,从小到大被欺负惯了,早就习惯成自然,根本不以为意。
可要是真觉得这种级别的公子哥脾气好,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远的不提,就说去年年中,北边来的一个纨绔,据说有前朝皇室血统,有天晚上喝多了口嗨,信誓旦旦的说要让东海一个名媛给他跪下唱征服,那名媛刚好和易飞认识,是朋友。
这话传到易飞耳朵里,这厮二话不说,顿时带人冲到酒店,不顾酒店安保的阻拦,硬生生把人拖了出来,拉到浦江丢下去好好洗了个冷水澡,事后那纨绔更是因此病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
这事在当时闹得挺大。
那边不依不饶,要让易家给个交代。
可易家在东海经营这么久,不说根深蒂固,也是人脉广泛,那边是前朝贵胄,这边也同样不是硬茬,再加上也没出什么太严重的后果,最后在一些势力的撮合下,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称易飞为易三郎。
不是因为他排行老三,实际上他是独子,而是指他有股拼命三郎的狠劲和仗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施茜茜从小就认识的人物,哪可能会是正常人?
当然,易飞处理事情的方式,还是要理智多了,哪怕在正常人看来已经足够莽撞。
假如换作施茜茜这姑奶奶,那位据说祖上是****的纨绔恐怕就不仅仅只是在医院挂几天针那么简单了。
“茜茜,他是干什么的啊?”
房珊忍不住问了句。
因为两家是战略合作伙伴,所以关系自然要比亲近一些。
“读书。”
施大小姐言简意赅,又一次语出惊人。
“读、读书?”
房珊眼睛睁大。
“是啊,他还在上学呢,东大,大四。”
施茜茜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
房珊顿时哑口无言。
施茜茜若无其事的喝着香槟。
“那……孙西余呢?”
其实房珊有时候也很羡慕好姐妹的这种率性,做什么事全凭喜好,不会太去考虑其他事情,不像她们,太多约束。
“还能怎么样,过去了呗。”
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