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这实在太多了。”
“没事,拿着。”
我微微一笑,提起袋子出门。
来到楼下,我就没再多说什么,和方婷告别。
下午,我和水牛躺在房间里休息,月儿打来电话,说假装路过红姐那里两次,亲眼看到方婷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废话,陪别人坐一个小时收入两万,再去玩十块的麻将还有个屁的意思。
赌博利用的正是人的贪欲。
很多人都是从小的玩到大,一步步走上绝路。
我一把牌赢30多万,别说给方婷打喜,就算一分不给她,难道晚上睡觉时脑海里不会去想点什么吗?
果然!
晚上八点,方婷打来电话。
“小杨,在哪儿呢?”
“和朋友玩牌,怎么了婷姐。”
“还是早上那里吗?我过来看看。”
“行!来呗。”
挂断电话,我招呼着大家赶紧出门,顺便带上烟灰缸里的烟头。
做戏得做全,不能留破绽。
房间就在酒店隔壁,一到地方,我就把烟头倒地上,并用脚四处拨开。
然后示意所有人同时在点三支烟把烟雾弄出来。
五分钟后,坐在窗台边水牛提醒道人已经来了。
我们赶紧各就各位,开始表演。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
方婷推门而入,乖乖坐在我身边。
“婷姐来啦?吃饭没呢。”
“在红姐那儿吃的,今天怎么样?”
“还好吧,输赢不大。”
“这把打完出来下,我跟你说个事。”
“行!”我将牌打开一看,杂牌一副,于是就弃牌起身:“走吧婷姐。”
走廊外,方婷一脸渴望地看着我。
“有事直说婷姐。”
“小杨……”方婷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可以让我入个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