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阴沉地盯着水镜中的徐若初,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似乎是极力压制着怒火。
而怒到极致,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就听他冷嗤一声:“酒疯子,你们那弟子,胆子倒是大!”
虞煜萧的声音冰冷刺骨,让整个高台都仿佛笼罩在了一片寒意之中。
宗澈再一次无辜躺枪。
说起来,他只是徐若初的掌门师伯,怎么这虞煜萧总是和他对着干?
人家师父全在弟子席座那边坐着呢。
怎滴?
看老头子我好说话,就可劲逮着我欺负?
有那么一瞬间,宗澈也想坐到涟珏身旁去了。
最起码,在那边他可以安心吃酒看戏啊。
摇了摇酒葫芦,宗澈两手一摊,鸡贼的指了指涟珏的方向,挑眉:“玄霄,人家师父可在那边坐着呢,你有什么牢骚,去给人家师父说。”
虞煜萧闻言,目光转向涟珏那边。
只见对方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似乎对这边的事情毫不在意。
他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和涟珏对上吃不了好果子。
只得冷冷地哼了一声,收回目光,继续看向水镜中的试炼场景。
涟珏自然察觉到了玄霄的目光,但他根本就无所谓。
一个拿笔画画的,也就仗着自己天赋好一些,又身为大宗门掌门,被人阿谀奉承惯了,不知道当年被他符灵师兄打得有多惨。
真论起来,这虞煜萧在符、阵上的造诣,远远比不上他师兄。
想到当年虞煜萧披头乱发的模样,涟珏不由笑了笑,薄唇轻起:“师兄,师弟想到一件趣事。”
符灵面露疑惑,不解的问:“何事?”
“听闻当年秘纹岛举办过一场阵法和符箓相关的比赛,师弟记得你当年化名灵图参加了那场比赛。”
符灵:……
师弟,师兄给你跪下了行不?
你这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爆人往事,揭人伤疤,你这不是把师兄往火坑上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