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打了一巴掌,还没有陈霆瑜吓唬来的效果好?
陈继铭收到消息,儿子跟皇孙险些被人谋害,人被次子救了,放心不下,还是跑到东宫看了一眼兄弟俩。
刚来就听到陈霆瑜把人吓哭了,不由有些好笑。
小鱼儿抱着自己哥哥哭,忽然自己腾空而起,扭头一看是自己爹。
“爹呀,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玩捉迷藏了,有个女地可坏了,她要把我们当小鸡淹死。”
陈继铭皱眉,看向地上淹死的小鸡,神情怪异。
扭头看了一眼二儿子,忽然笑了。
陈霆瑜上前行礼,“见过父亲。”
“不错,知道用这一招,看来你二叔的办法还挺管用。”
陈霆瑜脸一红,他跟哥哥年幼时住老家,那时候村里水多,他们总是偷跑出去。
二叔就把小鸡扔到水里,让他们亲眼看着小鸡溺水,死亡,被埋在土里。
他也没想到,还能用这一招吓唬弟弟跟皇孙。
陈继铭跟太子回了书房,推测是谁想要害皇孙。
两人推测不可能是良娣,中午刚跟皇孙遇见,下午就没脑子的害人。
太子把良娣位份撤了,不管是不是她想杀皇孙,她也不能再做良娣。
审讯还在继续,好像跟宫外有关系。
第二天,太子带着儿子去探视陈景铭。
陈贵山一家恭迎太子父子。
陈景铭伤经过十多天休养,已经好了。
不过,他不想去上朝,大哥给他分析了朝堂局势,他现在不宜出现在朝堂。
太子过来也是找陈景铭询问跟契丹交易的事。
“你让梦舟说的买牛马的事,大齐跟契丹靺鞨都是禁止通商,他们也不愿意交易牛马。”
这个陈景铭当然知道,“太子,契丹没有粮食,只能从大齐买粮,而且以前我们严禁跟那些外族交易,所以他们……”
陈景铭笑了笑,“大齐有许多商人暗地里走私,所以粮食在契丹和靺鞨卖的很贵。”
魏渊……
陈景铭摆下几个茶碗,代表着几方势力。
陈景铭指着代表突厥的茶碗,“去年,司空震收回敖伦苏木,集宁路,敖汉,辽通这些地方,都可以放羊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