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冷声道,“收起你的心思,再想出去,我真敢打断你的腿。”
陈景铭,“……”
大哥早就猜到叶琪那会死,这才回家把他打了,目的是,不让他出现在朝堂?
可是,叶琪那留书身死,弹劾他的人不会少吧?
陈景铭觉得自己真冤,他就是说了叶琪那的事,就被算计了。
看陈景铭郁闷的样子,陈继铭又好气又好笑。
“你不能再出现在战场上,功高震主,可不是危言耸听。”
陈景铭抬头看他哥,陈继铭目光复杂的看着弟弟,
“君威难测,要是有人使用离间计,你说皇上还会不会听你的?
我听小九说,你给那些安东驻军将领讲兵法?”
陈景铭心虚,“我就是讲了六爻,还有孙子兵法给他们听。”
“既然教了,就让他们一展所学,也能为他们自己建功立业。”
陈继铭说完又盯着他,“你记住,你被大哥打狠了,又跪了祠堂,然后就病了,昏迷不醒,谁来看你,也不许说话。”
啊?
陈景铭懵了。
陈继铭把碗筷带走,留下懵逼的陈景铭。
第二天,陈景铭被太叔琰跟孟远舟,从祠堂里搀扶出来,送到自己院子里,古长卿就过来了。
然后,陈景铭就成了重症伤病人员,昏迷不醒了。
朝堂上,文武百官已经知道了叶琪那自杀的事,然后索隆跟着咕拉图进宫。
“陛下,叶琪那仰慕陛下英姿,知道自己没有进宫可能,心灰意冷之下,寻了短见,陛下赎罪。”
魏启脸色难看,“叶琪那做法偏激,让朕很失望。”
咕拉图/索隆,“………”
魏启盯着索隆,“我大齐威震四海,疆域辽阔,心胸宽阔哪会容不下一个女子。”
等到靺鞨使臣退下,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那么漂亮的人死了,真是可惜了。”
“卢知府,出了人命鸿胪寺去报官没有?”
“是呀,真的死了?”
卢知府被问的直翻白眼,“死了,喝了毒药,七窍流血,一点都不好看。”
询问的官员……
双喜上前一步,“肃静。”
下方顿时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