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眨巴眨巴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哥。
陈继铭摸摸他脑袋,“人不大想的不少,快睡吧当心不长个”。
陈景铭看他哥没明白,哪里肯睡觉,“哥,我们可以……”
陈继铭一把捂住陈景铭嘴巴,“小石头,不到那个地步这话不能说,爹毕竟是爷奶亲儿子,是我们亲祖父祖母”。
“咱家能跟大伯三叔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祖父祖母对父亲有养育之恩,不能让爹娘落下不孝的名头”。
陈景铭………
看他不明白,又道,
“这世间只有给出去的子嗣,没有主动过继出去的儿孙。你以后要走科举,父母就不能留下诟柄”。
陈继铭专注着小弟,他知道他弟弟太小,想的不够周全,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就是一生的污点。
陈景铭:不是我的问题,是现代与封建制度理念不同,造就想法不一样罢了。
陈景铭知道哥哥也有这个心思,就是觉得没到那一步所以,大伯三叔来找事就只让爹拒绝。
可是人的贪念是无限的,陈老大陈老三看到自己以前看不起弟弟/哥哥发了财,过上吃喝不愁还有钱花的日子,怎么不嫉妒?
“哥要是咱奶装病咋办,让咱家掏银子拿不拿”?
陈继铭弹他脑壳,“小心眼,陈家村离县城不远,请个郎中又不费事,有没有病郎中说了算”。
陈景铭捂着脑门,心里郁闷死了,他哥是不是也是重生来的啊!明明我心理年纪比他大,怎么老是被大哥说教。
陈贵山同王氏商量后买下了二十亩地,家里银子花的有一半了,盖房子陈贵山打算盖青砖瓦房,大概得花七八十两银子。
三月三上巳节,县城里的人多会出来游山玩水。
于是上巳节这天就有些读书人凑热闹。
陈从文跟同窗约了一起踏青,到了地方,三五成群的吟诗作对,诗是提前做好的,看到好风景,摇头晃脑的背几句。
就有小姑娘被这些人吸引,姚家女儿一眼相中了陈从文,被他文质彬彬的样子吸引。
跟着小姐妹在离陈从文不远处羞答答待了一会儿,眉眼传情真被陈从文看到了。
陈从文不动声色,在人群里暗自打听,原来是姚家女。
姚家是县里富户,四儿一女家里有几百亩地,四五家铺子,青云县城数得着人家。
虽然姚家女长得只是清秀,他陈从文家里条件根本配不上。
陈从文状似从姚泣跟前路过,一阵清风吹过,一块粉白手绢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