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懂吗?”
“不懂,不过明天应该是个晴天。”
易年老实回答。
“能看出阴天晴天也够了”,晋天星答道。
易年不知道晋天星是什么意思,是夸自己还是损自己呢。
“星空这么大,为什么只盯着一处看呢?”
晋天星问道,刚才看见易年的目光一动不动,一直盯着一个地方。
易年听见晋天星的问题,开口回道:
“因为那处有点特别。”
说着,用手指向了与玉佩上一模一样的那片星空。
晋天星的目光顺着易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易年的简单描述下,以晋天星对星空的了解,很快就找到了易年说的那片星空。
晋天星看了一眼,开口说道:
“离散星域。”
“离散星域?”,易年第一次听,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嗯。”
晋天星点头,看着那片星空,开口说道:
“古书记载,当那片星空,也就是离散星域分开的时候,就是天下大乱之时。”
“天下大乱?星空还能管得了人间的事?”
易年好奇开口。
晋天星收回目光,笑着看向易年。
“只是传言,古书是何人所着已经说不清了,就连古书都已经消失了,这些还是别的地方略微提过,是真是假也没人知道。不过万年来,不同时代的星图记载,那片星空从未分开过,连一点迹象都没有,多半是传言,当不得真。”
别人说这话易年可能不信,但这话是晋天星说的,易年还是十分相信的,要是天衍殿殿主都说不准,那就没人能说得准了。
看着晋天星不再看天,想起晋天星刚才说找自己聊会儿,那就聊聊。
开口问道:
“师兄,你今天怎么来了?”
试比高圣山一直都没有长辈前来,当然,易年这个长辈不算。
可是今天不光来了,还一下来了三位,一直有事的卓回风来了,就连很多年不出山的白笙箫都来了。
今天在台下听见白笙箫回击季礼时候说的那句威压是欺负小孩子的话,易年知道,白笙箫绝对不是今天才来的。
那天季礼为难易年的事情,易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如果白笙箫不是亲眼所见,应该不会知道。
也有可能是台上有人察觉到,又和圣山关系亲近,把这件事告诉了白笙箫,不过易年对这些门派间的恩怨情仇不了解,不想费这个脑子。
晋天星没有回答易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觉得白师兄这个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