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根听着,连忙点头。
“都依大师的,那两位大师稍等,我去收拾下。”
说完,拉着赵老汉急匆匆的走到了院子里的角落,小声开口说道:
“爹,你今天办的这叫什么事儿,人家灵剑宗大师那是什么地位,怎么随便就让人上桌呢?也就是大师度量大没与咱们计较,要是惹了他们不开心,您孙子以后在山上的日子说不定要难成什么样子呢?要是他不能出人头地,您不急吗?”
赵老汉一听,愁容立马布满了脸,可淳朴村民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这么严重?那可怎么办啊?我这不是把我大孙子害了吗。”
说着话,声调不禁高了几分。
赵二根瞧见,自己拉了拉赵老汉衣角,开口说道:
“爹,别吵,还没糟到那种程度,你听我说,你一会儿与那小兄弟说说,给他找别处去住,旁边丁叔家,或者二伯家都行,就是不能在咱家住了,人家大师身份高贵,总不能让两个人挤在一间,我想那小兄弟也能理解。”
赵老汉听着,脸上愁容更甚。
易年早些时候救了他的命,那是救命恩人。
可另一边,又是自己最宝贝的孙子的前途。
两件事摆在眼前,赵老汉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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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赵二根的袖口,低头问道: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两位大师都是心胸宽广的高人,应该不会如此想吧?”
赵二根叹了口气,开口回道:
“人家在山上修行,都是深居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