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见到也被剃头的母亲,哭的凄惨,徐文连忙安慰,人好好的就行,头发总还能长的。
出来每个人又喝了一碗米汤,太阳已经落山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安排,就被引到一个个小山包,这就是水淼当初来的时候搭建的地窨子,现在所有的兵都已经住到部队宿舍,这地窨子也算是二次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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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又被分开了,徐文被引到一个地窨子,引导员赶着他们八个人往下走,进了屋子才发现别有洞天,这地方不仅有土床,还很热,徐文年轻人火气旺,才一会就冒热汗了。
“今天你们八个人就住这里,不要闹事,要是闹事,同一个宿舍的全部赶出去。”
徐文稍稍放了心,但是还是担心母亲和小妹,偷偷从地门探出头,看到女宿舍那边都有女兵在巡逻,也放下了心,缩回了地窨子,头发被剃掉后就感觉自己头顶冷飕飕的。
“首批一万三千人,认字的人不足百?!”水淼对现在的教育也是绝望了。
“是的,将军,不过各行各业的手艺人有五百余人,能够补充到我们各个工种中。”
水淼将手中的名单放下,“你看着安排吧,明天我要带士兵出去操练操练。”
现在这地界,人人都知道跟着小将军饿不着,不仅仅是鹿岭的共识,也是关外部落的共识,同样也会引起那群侵略者的贪婪注视。
水淼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她不可能等到秋季,他们集合人马过来打草谷的时候才应对。
现在春季,正是牲畜们都进入了孕期,漫漫的冬季将他们存储的粮食消耗的早已殆尽,而牛羊们身上的脂肪也消失不见,他们迫切的需要补给。
草场资源有限,冬季分散的牧民此刻便集中在一起,牲口们也开始疯狂的补给。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北狄战力最低下的时候。
“将军,末将愿代您前往。”
水淼拒绝了,“还没有哪个将军是靠坐书房坐出来的。我意已决,草原是中原部队的噩梦,但在我看来,这只是我的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