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虏,就叫水破虏吧。”水淼可以预见,她的一辈子,可以说华国和各个列强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歇,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她的一生就是见证华国不断破虏的一个历程。
等到了1944年,全球的战况已经明朗了,所有反法西斯国家都在反攻,不过国党的军队却在挨揍。
日军在太平洋战场遭遇惨败,基本丧失制海、制空权。不仅驻扎在东南亚的日军可能会沦为失去物资供应的孤军,就连本土的战略物资也告急。
为此,日军发动纵贯大陆交通线作战计划。目的就是要打通从东北到华北、从华北再到华中、从湖南经广西最终进入越南的铁路交通线。
整个战役包括豫中、长衡、桂柳三场会战。日军为了此次战役,是倾其所有,投入了18个师团,兵力多达40万,堪称是全力以赴,孤注一掷。
水淼从四月开始接收情报接收地差点心梗。
或许是看到了日本战败只是时间问题,无力再发动大规模进攻。整个国党都出现了等胜利的情况。水淼在自己情报上分析要警惕日军疯狂反扑,但都没有引起重视。
国党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日后的内战上,不愿意打恶仗,想等着日本一投降,马上消灭红党部队。结果日军一出手就是“王炸”,整体进攻势如破竹。
而等到蒋反应过来,再调兵遣将时,已经来不及了,从河南到广西,全线被吊打。
桂林,柳州,南宁沦陷之后,日军进犯贵州,直逼重庆,重庆岌岌可危。蒋再次动了迁都的念头。军统自然要跟着委员长走,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带走。重庆还需要走一个军统站,那么谁留下来呢?
有资格也就这么几个人,大家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说话,整个会议室都是烟雾缭绕。
“我留下吧。”吸着从赵道军那里顺过来的烟,水淼吐出一个烟圈,“我这把年纪了,舟车劳顿也辛苦,我留守重庆,它沦陷,我陪葬!”
甭管之前多少人猜测水淼是不是和红党有一腿,在这关键时刻她一直都很靠谱,也许她对红党有心思,但是她对党国一向来是忠心耿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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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波一看这情况,说道,“您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也留下吧,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时间已经来到12月了,日军距离重庆近在咫尺。各国也开始撤离重庆的侨民,一些驻外记者纷纷报道,让重庆陷入更大的混乱之中。水淼和范波趁机将一家子转移出了重庆,半路偷偷转道延安。
整个军统,仿佛就他们两个最是悠闲了。
“我这也算是为了党国站了最后一班岗了。”范波看了看水淼,说道,“古今多少人,忠孝难两全,但是我范波却做到了!也是人生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