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人看出这些走私队的背后是红党吗?只不过赚到钱的不会说,有良知的不想说。
水淼这段时间可以说赚的盆满钵满,但是这些金子都是带着每位同志的血泪,每次水淼都是一骨碌地给了范波,“收着吧,你养着一大帮子也不容易。”
此刻,两人站在走廊上,相顾无言,很多已经没有必要说了。
“抽吗?”范波拿出烟,问道。他现在心里堵得慌,不抽烟难受。
“不了,我把烟戒了。”水淼拒绝了,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范波听到这话,把打火机盖上,将叼在嘴里还没有点上的香烟放回烟盒。
“吕雯把她家里人都接过来了,一个个饿的真的是皮包骨……”
现在大饥荒,卖儿鬻女的不在少数,多少国党高官在外面买了不少豢养着,范波在其中不打眼。
吕雯是他的第四房“小妾”,她带过来的几个人都是要安插到重庆的,范波从没有见到这么惨的兵,不说衣服都没有好好的,就连像样的草鞋对他们来说都难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知道吗,宋家十天后就会从武汉运往西北驻军两火车的过冬物资和粮食,倒买倒卖,比抢银行都轻松。”
范波的手指在栏杆上扣了扣,他和水淼已经有默契了,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这样闲聊中就被透露了出来。
共产 国际一宣布解散,国党就开始大造舆论要“解散共 党”、“取消陕北特区”。
水淼敏锐地感觉到这又是针对红党的一波阴谋。果然,水淼在情报处破译了蒋发给“西北王”胡族备的密令,要求重兵闪击红党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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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事体大,水淼根本来不及耽搁,借着看病的借口出了单位。到了医院,乔装打扮之后又重新走出医院,赶往联络站,将这个情报做了汇报。
这之后就不是水淼该管的事了,她相信在各条线上都会有组织的暗线,蒋这一次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
但她这边出现麻烦了,水淼恢复原样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水淼不动声色地赶回军统局,一进办公室就被叫进毛善五的办公室。
“身体怎么样了?这么久才回来,怕你在医院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