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波一行人完美完成了任务,回到了重庆。
此时两党之间形势十分紧张,就皖南的情况大打舆论战。
国党指责红党的队伍不听指挥,没有按照命令行事,是对整个抗日战线的背叛;红党将蒋的阴谋诡计公示,直指他心无大局,做了日寇想做而未能做的事。
“大家一心抗日,为何要亲者痛,仇者快?!”中午吃饭的时候,范波跟水淼抱怨。
“噤声,不要口无遮拦。”水淼看了一眼范波,你这同志自从执行了一场任务之后不一样,心越来越红了。
“唉。”范波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餐盘中的大鱼大肉,“我们锦衣玉食,外面多少人流离失所,命不保夕。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争先兄心怀天下,吃个饭都忧国忧民,我等多有不及啊。”这时路过的赵道军听到了,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水淼赶在范波开口前接过了话:“中年男子的更年期,尽是一些无病呻吟,过了这个时间段就好了。”
这直接把其他人逗笑了,“水婶这话说的精辟,也不是就争先兄一个,好像到这个年纪,无论男女总是变化非常大。”
话就这样圆过去了,水淼事后也就警告了范波要谨言慎行。
这段时间,党内反红党情绪高涨,蒋现在对抗日已经逐渐懈怠,出工不出力,更想着借由日军意图消灭红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力量。
水淼忙的飞起,针对传到手中的各种讯息要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隐藏其中的重要信息,根本没有时间在意其他事了。
时间到1941年3月6日,蒋在各方面的压力下,不得不表示,以后不再对红党进行镇压。至此,国党顽固派发动的第二次反红党高潮宣告结束。
水淼也总算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
“水处长,外面有人找?”水淼以为又是哪位关系户找到她这里来了,没想到进来的是张志萍。
“嗯?这是怎么了,和范波吵架了?”不然怎么神神秘秘地找到她这来。
“水婶,我听说范波找了个小的……”
“没有的事!他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局里,可以说是难得的好男人了……”
“水婶,我的第六感很强的,他这段时间有时候晚上半夜偷偷溜出去,而且这段时间他拿回来的钱少很多,家里的黄金也没了……他不是拿去养小的是给谁了?”
“给我了!”水淼立马接过话,张志萍这女人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了,这些话能随便说吗?!
这局里就是一个筛子,传到有心人的眼里,就算范波没做什么都能惹得一身骚。
“现在形势不太稳,这段时间多少大户被盗了,黄金放在家里也不安全,我让他找个秘密的地方偷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