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绵绵不绝,受害者被四人按住了四肢,提着压到了凳子上。
“按紧了,玛德,劲这么大,别给挣脱了!”边上还有一人,磨着刀,冷酷地对手底下人说道。
他靠近受害者,无视刺耳的嚎叫。他摸上受害者的颈部大动脉,感受着皮肤底下血液的加速流动。
师傅杀得太多了,一身的煞气,他靠近的时候,手下被压着的挣扎都变得无力,那双透露着无辜恐惧的眼神的眼睛并不能动摇他分毫。
说时迟那时快,师傅动作毫不迟疑,“噗呲”一刀,直接捅进了喉咙处,一刀割断大动脉,鲜血顺着大动脉喷涌而出,刚好流到了底下的铁皮盆里。
“哎呦,还得是王师傅动手,不愧是祖上杀猪的!”
“可不是,之前王牛腿家杀猪那次,王师傅不是没空,随便叫了一个,哎呦,那场面……”说话的老妇人裹着头巾,穿的也是少数民族的服饰,话音一扬,大腿一拍,“啪”一声响,吸引了围观杀猪群众的注意力。
“连捅了三刀,还捅不死,那猪被王牛腿家养的跟他名字一样壮实,好家伙,直接挣脱了人,跑了。那血流的,整条路上都是……”
“后来,后来呢!!”
“可别说了,那猪一头撞进我家猪圈,把我家猪都给吓住了,王牛腿赔了我一个猪臀尖。那猪也是一路血流多了,才没力气挣扎了。我的天,真的和王师傅没法比!!”
我是谁,我在哪,在干什么?
人群中的水淼听着自己根本听不懂的方言,发出灵魂三问。
猪已经被按进一个大桶里,里面都是热水,几个妇女开始搓洗。然后被五花大绑,王师傅开始开膛破肚了。
水淼混在人群中,慢慢接收自己的记忆。她果然不是这村的人,甚至都不是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