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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声停下,水淼在刀上撒了点水,直起腰,拿起刀在眼前好好检查了下,终于满意了,削铁如泥不敢说,但是砍个头不成问题了。
等了三天,水淼一直没有等到她老爹回来,之前出门都没有过超过三天的。
水淼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老豆出去进购药品本来就是走私,伴随着风险。
而且这个时候的港城并不太平,可能碰上抢劫了,或者社团火拼,甚至碰上了差佬,都能让他回不来。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福婶就把她两个儿子叫回来,让他们去打听打听。
“女女啊,你再等等,说不准明儿就回来了。”福婶是不敢砸锁的,门锁着,有街坊邻居在,还会有个顾忌,但是要是锁没了,家里再没有大人,谁知道水淼会遇到多少的危险。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不过半天的时间,水婶的两个儿子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水淼她老豆地消息。
“峰叔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之前查案的差佬了,那该死的扑街仔还开了枪,峰叔直接跳了河,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一圈人围着水淼房子前面,都是多年邻居,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忧心忡忡。但是对着水淼,还是说着“吉人自有天相”、“迟早会回来”的话。
但是包括水淼在内都知道这是凶多吉少了。“福伯,把锁帮我砸开吧。家里水也快没了。”主要是水淼忍受不了三四天不倒马桶了。
现在的确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一直锁着水淼吧。福伯从家里拿出一把铁锤,铛铛铛几下就把外面的大锁给敲下来了。“我给你门内安个锁片,你多锁一层。”
门大开着,水淼站在门口听着大家对自己的担忧,年纪那么小,也没有什么手艺,真的怕水淼一不小心就沦落风尘,而这又是可以预见的结果。
水淼抬头就看到几个冲着她肆无忌惮打量的人,其中中间的那个瘦猴还是那天隔着门缝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瘾君子。
水淼对着他们笑了笑,要想在这生存下去,总要自己立起来,就看谁先成为她的踏脚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