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一左一右各一脚,踢翻了两个手下。
“大,大哥,饶命啊!当时确实没看到她。”
“都给我闭嘴,把她抓下来!”
刀疤男恶狠狠地说。
待麻布网落下,刀疤男盯着李杳。
“臭妮子,我也不会要你师父的命,只是想关他一段时间。
你们识相的,就不要想着去揭什么皇榜。
京城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李杳眨了下眼,麻绳捆得她有些不舒服,她挣扎了几下。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揭皇榜的。
我师父呢?”
刀疤男凶戾地瞪着李杳。
“臭丫头,你就不怕老子。”
李杳想扭开头,无奈捆得太紧,干脆懒得出声。
刀疤男指了指手下,“把她关去与她师父团聚。”
又恶狠狠地说,“别以为皇榜是那么好揭的,能进宫给皇上看病的,又岂是你们这乡野大夫。”
李杳被扔到一间破屋子里。
麻绳网被解了,手脚却是捆得紧紧的。
“师父!”
另一边,师父也被捆得紧紧的,不过看上去还没醒。
“黄脸!你真废物!”
李杳又到躺在师父旁边的黄脸,骂了一句。
哪知黄脸睁开眼,然后跳了起来,轻松的挣断了捆住手脚的麻绳。
李杳咽了下口水。
骂早了,嘿嘿!
解开李杳手脚上的麻绳,黄脸冷冰冰地道,“你不废物!”
“嘿,那个,既然你能打赢他们,那你装什么?
还有,你把我扔在客栈里面,就不怕我有危险?”
黄脸又去解覃大夫身上的麻绳,“我不装作被擒,怎么知道这伙人要干什么?”
他偏过头,“有你在,危险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他拍了下覃大夫的身子,“要说废物,你师父才废!”
“咳咳!”覃大夫幽幽睁开眼,“我只是没有功夫罢了!这伙瘪三想毒晕我没门!”
“师父!”李杳轻嗔,“你干嘛以身犯险,圣上还等着你救了。”
“我这不是将计就计嘛!”
覃大夫揉了揉发酸的腿脚,“这群人应该抓了不少大夫。
要说这天下名医甚多,入了宫再怎么样也能把皇上的病摸个透彻,即便是治不好,也应该知道病因。
可那卖馄饨的老头子却说没一人查出个究竟。
所以能进宫的那些大夫,怕也是有人特意安排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