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钱,但这么久了,他几时真的收过他们的银子。
“别哭了,你闭嘴!”李杳大声吼道,“我师父什么时候要你银子了?”
她看向朱八媳妇。
“你听清楚了,我师父不是不救,而是现在少了一味草药,正准备要去采。”
“那你怎么醒了?”朱八媳妇弱声弱气说。
“废话,那炙火草价值万金,我师父有,也只够一个人用的。
你说他不先救我,难道先救你家狗蛋?”
朱八媳妇不坑声。
同时那些跟她想法一样的人,也闭紧了嘴巴。
朱武听到李杳醒来的消息赶了过来,“都回去守着你们家的孩子,不止他们没醒,阅炎同王正也没醒来。”
众人一听,确信了覃大夫确实缺了草药一事。
朱八媳妇红着眼和脸,“覃大夫,我是太着急了!
我等你找草药回来啊!
你一定得救醒我儿子。”
朱武见她越发口无遮拦,喝着朱八把她拖走了。
然后回头,抱拳致歉,“覃大夫,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们有眼睛的都知道,你付出了许多。
本就该给银子,而你从未提过。
让这些人忘记了本分。”
覃大夫摆了摆手,“嗯,那以后记得叫他们付诊金,我确实也不想白干。
不过,都一起同甘共苦这么久。我会跟你们打个折的。”
李杳暗自给师父点了个赞。长久不收银子,倒把人惯坏了。
惯得救他们好像成了责任,成了义务。
真是好没道理。
朱武点着头,“覃大夫放心!”
他知道覃大夫不是贪财之人,就说以前伍三,没救人害了人,他都收银子。
这覃大夫要是像他一样,早发财了。
他这么说,也是在提醒大家,别蹬鼻子上脸!
也怪他大意,没有约束好村里人。
“师父,我们走,娘应该已经准备好吃的了!”
李杳边说,边扫了眼大家,“这回来去都得七八天,咱们得尽早动身。”
说着,拉着师父转背走了。
他们一走,朱武就生气道,“我看你们是不知好歹。
人家带杳儿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不要着急。他能救,也救得好!
可你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