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就嫁给了盼儿爹,一年多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盼儿奶奶好脾气也用完了,对阿桂不是打就是骂,时常一身的伤,可阿桂一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被打了也只会缩在墙角哭。
阿桂长得太看好,村里的男人都惦记着,一天趁家里没人,阿桂被几个人给侮辱了,她一个傻子又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说,那群男人知道后越发起劲,还成群结伴来。
很快就被人知道了,村里的女人骂阿桂勾引人,下流无耻,村里男人也不藏着掖着了,盼儿爹直接是开门做买卖,想睡阿桂的给几文钱就行。
村里女人更恼怒了,臭鸡蛋什么都扔到盼儿家。
阿桂有一天突然不傻了,她穿着一身红衣在村口那棵树上吊了。
阿桂化作厉鬼回来复仇,杀光了村里所有人,只留下王爷爷这把老骨头和盼儿那个小丫头。
阿桂还在,盼儿总会带些活人回来,只要一夜都会变成尸体。
夙苏听完故事唏嘘不已。
王爷爷幽幽叹口气,沟壑的脸上浮现一丝丝惋惜:“菜快凉了,吃了饭早些休息,你们明日一早赶紧走。”
夙苏拿起筷子,在饭菜里扒了扒,又放下,“王爷爷,你在这个故事里又是充当什么角色?旁观者?还是参与者?又或者是策划者!”
夙苏一把掀了桌子,一盘盘菜摔落到地上。
王爷爷脸上显露出怒意:“你个小子不吃就不吃,干嘛浪费我老头子的一片心意。”
夙苏讪讪笑着:“尸油烹出来的菜,我可不敢吃。”
这下,凤明辰、云墨、玉潇表情和吃了苍蝇没啥两样。
一个个躲地上东西躲得远远的。
夙苏冷声道:“你应该早就死了,用尸油不过是想修炼邪术,延长寿命。”
王爷爷被拆穿了,一点也不慌不忙,几个毛头小子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王爷爷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棒子,棒子光滑圆润,漆黑油亮,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棒子划破空气,发出“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