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苏接过玉佩,眼眸深沉而收敛,神色凝重,这种玉佩她也有一块,正是那巨蛇盘柱的玉佩。
夙苏道:“这些孩子也是可怜,花老爷将她们身上的红布烧了,尸体埋了吧,再给她们办场法事超度超度。”
“是是是。”花老爷连连点头答应。
夙苏提醒道:“虽是个绝生局,又不是马上死,花老爷这宅子也不像新建的,这局成这样也就半年时间,宅子里埋这些东西动作也不小,花老爷该查查家里人了,顺道想一想谁想置你于死地。”
管家道:“老爷向来宽厚待人,对待下人也都很好,遇到灾年,老爷宽待佃户,还资助学子科举,是个顶好的人。”
夙苏明白,这花老爷宴请来往客商,诚恳不失体面,酒肉不限,很是大方客气。玉潇善于看相风水,他想帮的人定然是个不错的人。
管家似乎想起什么,一拍手道:“对了,半年前,县丞的何家曾要买下老爷南山的土地,被老爷拒绝了,当时何家人没说什么,可这何家向来为非作恶,岂是能善罢甘休的。”
夙苏摊摊手,态度疏离平淡,道:“查明真相,又如何做,是花老爷的事,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告辞了。”
花老爷连连挽留:“天色已晚,三位在府里住一晚再走也不迟。”
夙苏用最坚决的声音拒绝道:“我们还要赶路,多谢花老爷。”
花老爷从衣襟里取出五张银票毕恭毕敬的给夙苏,连声答谢:“多谢公子救我全家性命。”
夙苏不客气的收下银票。
花老爷将夙苏三人送至马车,目送马车离去,才回去收拾剩下的烂摊子。
马车多了一个人,玉潇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坐车厢。
玉潇觉得车厢里闷得慌,人就趴在车厢里探出个脑袋。
像只大乌龟。
夙苏忍住,不能笑,赶紧转移下注意力:“玉潇,你要去哪?”
玉潇戚戚哀哀叹口气:“不知道,这南方太危险了,我这一路走来就没遇到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