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看了看孩子尸体旁的身份登记信息。
上面有孩子的身份证号,她以此推断出孩子的出生年月,以及生辰八字。
李遇则负责转移梁法医的注意力。
两人聊着最近的一些案件,李遇问,“老梁,做这一行久了,你真的不会有心理压力吗?”
“你不也是一样吗?虽然你是给活人看病,但你也每天看见生死,你能扛的压力我怎么不能扛。”梁医生与李遇闲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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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乔长安惊呼,“梁法医,你快过来看,死者好像还有脉搏。”
“怎么可能。”梁法医走过去,“都死了四十多个小时了,哪里还能有脉搏?”
乔长安不顾男女有别,直接拉住梁法医的手,落在死者的脉搏处。
那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的脉搏乔长安感受到了,梁医生也感受到了。
他觉得太神奇了!
伸手一探,竟然能探到弱微的呼吸,“赶紧送医院。”
死者小光被送往了当地最近的一所医院。
那所医院不是乔长安和李遇所在的医院,但他们知道,小光肯定能被抢救过来。
之后,李遇和乔长安便回去了。
当天晚上,出了一条直冲热搜的新闻,那便是被害者被法医探到微弱生命气息,又被抢救了过来。
全网的人跟着欢呼,但同样强烈要求重判刑那三个下死手的未成年。
饭后,乔长安和李遇在小区里的湖畔边上散着步。
李遇紧紧地握着乔长安的手,“我能跟着你一起学祝由术吗?”
乔长安停下来,“不行。这一行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的,我可是命定的传人。学这个的人命都很苦,但是现在不同了,师傅送给了我们平安绳。”
她举起李遇的手来,扬了扬两人同样戴着的平安绳,“记得这个不能摘,千万千万不能摘,否则有大麻烦。”
月色下,她笑得俏皮美丽。
只是看她一眼,李遇便难以克制。
摘不摘平安绳的大麻烦,他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他现在有大麻烦。
低下头时,他吻了吻她的发,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安安,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去了,去开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