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这才回过神来,听了云舒与李宴的责备,确实觉得惭愧,“是我亏欠乔荞太多了。”
“过去的事情都别提了。”乔荞招呼着大家继续吃早饭,“我啊,就是命中注定这辈子要来给你姐夫当老婆的。可能是上辈子欠他的吧。姻缘际遇,早就注定的,所以不管他怎么欺负我,我还得跟着他。”
商陆在桌子上,牵起了乔荞的手,“这辈子是我欠你太多,下辈子由我来还你。”
乔荞拍开他的手,继续吃早餐,嘴里不由嘀咕着,“谁还跟你下辈子啊,这辈子就受够了。下辈子我要找个体贴我的,温柔的,什么事都跟我有商有量,对我完全尊重的。”
商陆没有再说话。
他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许是越发紧信人与人之间的姻缘际遇,觉得这辈子能够遇到乔荞这么好的女人,是他修不来的福分。
又许是因为通过文静的事情,联想到了自己女儿的命运,心中堵得难受。
在大家吃着早餐时,他悄悄地擦去了眼角的泪。
这时,正好碰见从外面回来的,一身疲惫的乔长安。
云舒最先出声,“安安,你阿遇哥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
“他在我师傅的病房。”乔长安放下包包,去洗了个手,坐到了餐桌。
佣人立即拿来了餐具,她自己倒了一杯泡好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云舒又问,“你师傅生病了?”
“安安,你知不知道那个文静被桥压死了的事情。你昨天一直忙着参与救援,应该没时间看新闻吧?”乔荞也问。
乔长安放下杯子,“知道……”
文静这个人嚣张跋扈,表里不一,茶里茶气的,但她其实并没有文世强骨子里那么坏。
她只是被文世强娇生惯养着,沾染了一些坏毛病而已。
其实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单纯如一张白纸,好与不好全取决于生长环境。
如果文静的父亲不是文世强,她的命运不必如此。
该死的人应该是文世强,报应都应验在了他身边的亲人身上。
乔长安的心情有些沉重,“我亲眼看到了文静的尸体被送往停尸房。”
那叫一个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