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也是急了:“傻柱,你敢说早上校长办公室的那些造谣污蔑我的涂鸦不是你搞的?”
傻柱一脸疑惑:“什么涂鸦,我不知道,你少来污蔑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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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看到傻柱死不承认,气得直跺脚:
“傻柱,你别装了,我都问过门卫了,今天早上就你一个校外人员进过学校。
除了你还能有谁?别的人哪里知道咱们四合院的事情?”
傻柱呵呵一笑:
“我是进过学校,可是我那是尿急,去学校厕所里撒泡尿还不行吗?
谁知道你得罪谁了,被人家报复。
再说了,就你那点破事儿,你去打听打听,整个那锣鼓巷哪家不知道?
三大爷,您醒醒吧,您早就出名了。”
闫阜贵被说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的说道:“傻柱,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课了。
是不是你干的,咱们晚上开全院大会审审就知道了。
你甭得意,你早晚得倒大霉。”
傻柱看到闫阜贵又想溜,赶紧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三大爷,先别走呀,你的事情先不说,那我妹妹的事情呢?
我告诉你,欺负了我妹妹,那就要付出代价,你现在走一个试试?
你看我找不着校长就完了。”
说完傻柱就松开了手,闫阜贵却也不敢走了。
“傻柱,你说怎么办,大不了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你真要做的这么绝?”
傻柱嘿嘿一笑:“三大爷,这哪是我做的绝呀,分明是你自己先做错事儿的呀。
雨水这丫头中午哭的连饭都没吃下去,我这当哥哥的心疼呀。
要不这样吧,我听说你家里有点好书,要不我去你家里挑几本,就当你赔礼道歉了好吧。”
傻柱上辈子可是见识过闫阜贵这个小业主出身的老师家里的好东西。
起风了破四舅的时候,闫阜贵怕惹事儿,就把家里的藏书给拿出去当着大家的面给烧了。
傻柱从那些泛黄的纸张就能够看出那些都是年份不小的老书。
开放后,闫阜贵不止一次地后悔抱怨,说当时要是不把那些书烧了,放到现在,少说也得值几间房子。
闫阜贵不知道的是再等二十年,光是那些书就能卖出天价来,几间房子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