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着眼睛走到林棠跟前,贴心地给林棠揉肩捶背。
“公主,臣走的这三日,您有没有想臣啊?”
“有。”
林棠神情慵懒地闭上眼睛,享受额附的服务。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你欧沃身子如何?
你二叔和三叔是想当可汗嘛?”
“臣觉得三日很长了。”
敦多布多尔济放柔手上的动作,可怜兮兮地道:
“欧沃身子已无大恙,二叔和三叔的确是想当可汗。
公主,您不知道,他们看臣可不顺眼了。
臣的阿布去世后,他们便隔三差五地偷臣的牛羊和银票。
臣没遇到您之前,都没填饱过肚子。”
啧。
林棠想起额附的大高个,动了动睫毛,轻笑出声。
卖可怜是这样卖的嘛?
她说她没银子花,有人信嘛?
林棠张嘴想逗他两句,但她转念想到额附几次交给她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