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国事,康熙正色道:“蒙古等部尚且安稳,但鄂罗斯得寸进尺,在鄂伦春、赫哲等部强抢牛马不算,还肆意杀烧族人。
朕已下定免去被侵扰部落的朝贡,又命六部做好准备。
皇祖母,孙儿咽不下这口气。”
孝庄拍了拍康熙的手,道:“玄烨长大了,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皇祖母会多为你向长生天和西天佛祖祈福,保佑哀家的孙儿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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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笑道:“孙儿就知道皇祖母最心疼孙儿。”
孝庄表情微滞,想起康熙的皇阿玛与皇额娘,在心底无声叹息。
接下来的几日,康熙日夜守在慈宁宫伺候孝庄。
许是了却了心事,孝庄逐渐好起来了。
九月二十七这日,是凌国辅承诺五日的最后一日。
他提着心,惴惴不安地给孝庄把脉。
许是摸到了他想要的脉相,凌国辅面露喜色,对康熙道:“启禀皇上,太皇太后已经痊愈了。”
“赏。”
康熙哈哈大笑,扭头对孝庄道:“皇祖母,您身子完全好了啊。”
孝庄淡笑,无奈地看着康熙。
前两日,她便觉得身子已经无恙了。
可玄烨不信,非要让她再养养。
顾念着玄烨的一片孝心,再加上此事她理亏,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今可好了。
孝庄嘴巴动了动,道:“皇上,你在前朝还有事,早日去忙吧。”
“皇祖母,孙儿再多陪您几日。下个月初,孙儿便要带八旗子弟去南苑狩猎。”
孝庄闻言,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酉时一刻。
钮钴禄皇贵妃在储秀宫生下一个小公主。
康熙知道后,淡笑着让人按公主的惯例送了赏赐。
林棠坐在东偏殿,听见魏珠带人来送银子和布匹的动静,愣了神。
历史上的“草包”十阿哥有同父同母的妹妹吗?
林棠眉头紧锁,清朝的正史,她只记得清朝晚期的鸦片战争和清末新政了。
但通过这几年在紫禁城的亲身生活,她也不敢全信电视剧和小说里的野史了。
难道宫里每添一个孩子,或者哪个妃嫔生个病,她的反应永远是担忧谁谁会死吗?
林棠想不明白,她晃晃脑袋,打算去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