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给胤禟磕了个头,麻溜地起身退下。
等玉柱把门关上,胤禟抬手把桌子掀了。
若不是怕皇阿玛知道他私自派人进福州府的事,他非得派人去问问福州巡抚是怎么把福州治理的既克他的银货,又克他的人?
想到好不容易攒的二十万两银子,又因为倭人打了水漂,胤禟用拳头捶了捶桌子,咬牙切齿地道:
“爷跟你们势不两立!”
毓庆宫。
敬福提心吊胆地把京城里的赌场被九门提督封了的事说给胤礽后,胤礽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敬福,可有查出来是谁指使的九门提督?”
胤礽忍着心里滔天的怒火,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瓷茶盏。
敬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猜测道:
“主子,既然恪靖公主能砸了您的酒楼,会不会酒楼的事也是她派人做的?”
“蠢货!”
胤礽把茶盏摔到敬福身上,气冲冲地道:“九门提督是谁?
她林棠又是谁?
孤不信林棠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指使九门提督查封孤护着的赌场。”
“奴才愚钝。”
敬福直愣愣地跪下,磕着头保证道:
“奴才定会尽快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搞鬼。”
“两天。”
胤礽不耐烦地睨着敬福,冷声警告道:
“两天后,孤若是还看不到背后主使,你知道孤的手段。”
“……嗻。”
敬福强压着想哆嗦的心,给胤礽磕了个头后,麻溜地退下。
雍亲王府。
胤禛拿着《金刚经》看的津津有味时,苏培盛弓着腰轻手轻脚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