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以防万一,儿臣还是下令让以往的犯人待在住处不得外出。
至于迁居而来的汉人,儿臣知皇阿玛爱民如子,必不会因亲视农田而耽误百姓做事。
所以,儿臣并未直接让百姓过来觐见。”
“你做的很好。”
康熙背过手,抬眼望了望远处的农人,沉吟道:
“这的百姓面上不见半分忧愁,可见你待他们不错。”
“儿臣不敢居功,都是皇阿玛当年允了儿臣这片土地之故。”
林棠弯了弯腰,客客气气地说道。
康熙眸色深深地盯着林棠看了几眼,道:
“你这功劳就摆在朕的面前,朕该赏你。
你说说吧,想要什么?”
“皇阿玛,这都是儿臣该做的。”
林棠摆了摆手,连忙推辞道:
“儿臣身负皇命,担着皇家与蒙古两族交好的……”
“行了。”
康熙摆了摆手打断林棠的话,轻声笑道:
“阿谀奉承的话不必再说。
朕既说了要赏你,你大胆开口便是。
这扭扭捏捏的推脱姿态,可半点都不像你以往的模样。”
“还是皇阿玛了解儿臣。”
林棠听完这话,平静的面容瞬间眉飞色舞,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皇阿玛,根扎布多尔济看上了您的汗血宝马。
儿臣身为他的额吉,自当满足他的心愿。”
“你不怕把他宠坏?”
康熙听懂了林棠的话中之意,他愣了下倒是没想到林棠会替根扎布多尔济要汗血宝马。
以他对林棠的了解,他还以为林棠会要银子呢。
再说了,三四岁的孩子要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做坐骑?
幼时的他和保成都没这待遇啊。
“宠坏了又能怎么样?”
林棠快速与身旁的敦多布多尔济交换了个眼神,满眼宠溺地道:
“根扎布多尔济是儿臣的孩子,他乖巧懂事又聪明伶俐,儿臣与额驸巴不得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他。”
康熙不由自觉地摩挲了下大拇指,他眯着眼先看了看林棠,又用余光扫了眼低着头的敦多布多尔济,最后目光落在捂着嘴巴身子微微颤抖的根扎布多尔济身上。
见根扎布多尔济的眉眼间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沉默了片刻,沉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