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将梳着双丫髻的小脑袋瓜凑过去,小声道,“听说原先的侯夫人,也就是爷的生母,就是被爬床上位的丫鬟气死的。”
苏婳一惊,“现在的侯夫人,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来京城不到半年就进了教坊司,很多事都不了解。
春草狠狠点头,“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何那日在教坊司,靳珩会杀严骁。
原来两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可那个不至于让他一个堂堂世子,亲自动手杀人啊。
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
就在苏婳思索间,春草继续道,“我要是没记错,昨日应该是爷生母的生忌,爷每到这种日子就不开心,好几年了。”
苏婳听见这话,突然后背一凉。
大太阳底下,竟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之前听春草说过,靳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