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的婉心说道,“不对,爷肯定是将她扔到别的地方去了。”
“一定是爷改了主意,没将她扔到马厩,这件事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爷临时改了主意。”
婉心知道吴中不可能去问爷,才敢这么说,接着又道,“你还不去打听打听,爷到底给她扔到哪里去了!”
打听清楚了,她好去侯夫人那里邀功啊。
吴中沉着脸,瞪着眼睛将她上下一扫,“你算是哪个,也敢使唤老子!”
婉心这个恨啊,一个下人也敢跟她这么说话。
她咬了咬牙,色厉内荏道,“我好歹也是侯夫人安排给爷的通房,说不定哪日爷就将我收房了,你说我是哪个。”
吴中就是顾忌这点,才让她使唤,压下心中的怒气暗骂。
婉心见他泄了气,又道,“还不快去!”
她扬着脸,一脸轻蔑和高傲,“你若是不去,我就去找侯夫人告状。”
“别忘了,侯夫人有话,让你做我的马前卒。”
吴中“呸”了一声,没等他说话,头上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去了,爷有话,让我将你们绑了。”
“乱棍打死!”
婉心和吴中闻言身子一颤,惊恐地抬头看向头顶。
只见墨砚、墨羽,站在小山坡的凉亭里,满眼冷厉地望着两人,不知道说话的是哪个。
几名五大三粗,手拿绳索的护院,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绑了个结实。
吴中慌忙看着众人,扯着嗓子喊,“你们做什么,我是家生子,是良籍,不能随意打杀!”
婉心一个弱女子,已然吓得说不出话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墨羽有功夫在身,足尖轻点,从凉亭上跳下来,看着两人道,“光天化日,你二人在假山幽会,私通偷情,就这一项罪状,就够将你二人活活打死!”
婉心毕竟有个“通房”的名头在身,若是定个跟府上下人通奸的罪名,罪过就大了,颤抖着开口。
“无凭无据,我二人只是在院中碰见说话而已,并未有逾越之举,冤枉啊。”
吴中也想争辩,无奈被堵住了嘴。
墨砚此时也走过来了,冷笑一声,“我兄弟二人的眼睛就是证据。”
“你冤枉,昨夜被你算计的人,难道就不冤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