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你眼里,本尊就昏聩至此?”苍墨挑眉一笑,柔化了他面庞的锋利,语气也并不严厉。
“属下不敢。只是这行人诡计多端,把我族搞得人心惶惶,还多次欺瞒尊上,属下实在是气不过。”贺丘一向端正持重,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本尊相信你,也了解俞竹醉,他不屑用这种手段的。想来,他也是太过了解本尊,才能预判本尊的行动。”苍墨说这话时,眼中有一种奇异的光彩,并没有被对手猜中的不快,反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畅快感。
贺丘轻舒一口气,他还担心自己真的被尊上所猜忌。可随即心底有了更深的疑惑。尊上和虎王,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似乎并不像他之前的猜测的,全然是你死我活的对手。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木屋附近,苍墨见这群人居然在他的地盘肆无忌惮地烤起肉来,半点没有生死被拿捏的自觉。还真是胆大包天!
“我们别走近,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苍墨决定如法炮制,谁说他身为尊上就不能听墙角呢?
贺丘正愁找不出他们的把柄,此刻正如他意。
苍墨和贺丘的修为高于白晚晚等人,在他们有心收敛气息的情况下,行迹难以被察觉。所以白晚晚此刻浑然不知有人正等着抓她的小辫子。
白晚晚此时吃着徒儿递过来的烤野猪肉,一脸享受。
舒清歌正在对付一只叫花鸡,只见她轻巧地剥开荷叶然后一通拆骨,动作快准狠。
白晚晚吃着嘴里的,还不忘护食,冲着舒清歌嘟囔道:“清歌,你给我留一只鸡腿!”
“你们兔子不是吃素的吗?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