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歌支支吾吾之际,秦砚初突然开口叫白晚晚:“师父,帮我一下。”他正点燃一盏灯笼,想要挂到船头高高的灯架上。
“啊?”白晚晚被打断思绪,一扭头就忘了舒清歌话中的漏洞了,反正她也只是随口一问。
她走过去和秦砚初一起抬头看那个挂灯笼的木架,伸长了脖子,像是一只大白鹅,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你都够不到,我怎么够?”
秦砚初将灯笼递给白晚晚:“拿着。”
下一刻,白晚晚便觉得自己脚已经离地,视野也越来越开阔。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徒儿从后面举了起来。
“啊这……”这多少有损师父的威严,但两人摞起来的高度勉强能够到灯架,来都来了,白晚晚还是抬手将手中的灯笼挂了上去,口中不忘严肃道:“下不为例。”
“师父,有你真好。”秦砚初在白晚晚的身后眉眼弯弯,被灯笼晃得眼睛亮晶晶。
“不是,大家都是妖了,为何你们不用术法挂?还是说,你们非要玩这个情趣不可?”舒清歌有些不解道。
秦砚初扶额叹息地想,真是带不动,还不是看你难以自圆其说,帮你转移话题。当然,至于有没有私心,他是不会说的。
白晚晚也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对哦,他们是妖又不是人,何必用这么原始的方法?难道自己和傻徒儿待久了,也染上了他的傻气?
他们摇摇晃晃地挂起灯,将慕俞那正在纠结的脸晃得更乱了。他艰难地开口:“舒清歌,那个老道士解不了我们的毒。”
“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舒清歌有些着急了,她实在是和这个呆子解释不清。“行不行我们找到人就清楚了!”
慕俞也急得满头大汗,他也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老道士真的解不了他们当下的困局,因为那老道士便是他雇来骗舒清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