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俞则深感最近疏于修炼,才总是落于下风,正窝在墙角打坐。
起初他没办法集中精力,因为舒清歌不止写,还喜欢碎碎念,然后哭哭笑笑,并时不时感慨自己是个天才。
后来他心累了,只好在墙角给自己划拨了一小块地,并设下一个屏蔽声音的结界,才维持了两人表面的平静。
白晚晚和秦砚初被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两人还挺自得其乐的景象。仿佛两人不是被关在地牢,而是来狼族蹭了个免费住处。
听到地牢外传来嘈杂的声响,舒清歌将自己的大作藏了起来,以免遭逢不测。然后她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向门口。
待看清白晚晚和秦砚初的身影之后,舒清歌彻底地心如死灰了。本来还盼着他们来救自己。现在好了,一家人整整齐齐了。
她走到墙角,推了推慕俞,和他一起分享这噩耗。
慕俞也是没想到,自己设了结界,她居然还能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打扰自己。他睁开眼,正准备吓唬一番舒清歌,便看到自家少主和他那个便宜师父一起被带了过来。
他立马起身,走到门口。察觉到少主毫发损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白晚晚歪着个头,笑眯眯地对舒清歌打招呼。
舒清歌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要是来救我们出去的话,我会更惊喜。”
“尊上要事繁忙,暂时没时间见你们。还要劳烦诸位在此休息一下。”贺丘用最客气的语气说着最不要脸的话。哪有人让客人在牢房休息的?
“慢走不送。”白晚晚笑眯眯道。然后她主动走进地牢,看起来还有点迫不及待。
秦砚初紧随其后,然后高深莫测地对贺丘说了一句:“我相信他很快会想见我们的。”
师徒俩在俞竹醉那里培养出了搞人心态的默契,故意让贺丘摸不着头脑。
贺丘深深地看了这群人一眼,带着满腹疑惑,领着手下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