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尊上,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我真不是万能药,那只是个谣传……”秦砚初满眼真诚地解释道。
“你如何理解?你知道一次次失望的感受吗?你知道那种拼尽全力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吗?”俞竹醉飞身踏上晶岩,充满戾气地说道。
“你不会真的憋出毛病来了吧?这又不关我徒儿的事!自己心情不好冲别人发什么疯。”白晚晚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对着俞竹醉一顿输出。自家的徒儿只有自己能欺负,别人都不可以!
“你……我忍你很久了!”情绪正上头的人不能招惹,俞竹醉显然被白晚晚也拱起了火来。
可兔子急了也咬人,白晚晚扒拉开一直扯她袖子的秦砚初,也不让着俞竹醉了。反正也打不过他,不如先过过嘴瘾:“嘿?到处撒气是吧?你说说看我又怎么着你了?”
俞竹醉的手指着她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法开口,看得出来差点忍出内伤来。
白晚晚一看他这情形瞬间来了气势:“哼,堂堂虎王竟这般无礼,我白晚晚不与你计较,但你若是再敢欺负我徒弟,我就……”
白晚晚扫视了一圈儿,目光落到了冰床上的豹王身上。从怀中掏出一支画笔快步走过去,举到了美男子白白净净的睡颜上方道:“我就把他的脸画花!”
俞竹醉真的露出了满脸紧张的模样,他盯着那悬在上方的毛笔尖上沾满了墨,不知何时会低落下来。
这洞里除了吵架的和被迫拉入局的,此刻还剩了一个人,俞竹醉灵机一动飞到秦砚初身后,捏起一根秦砚初的头发道:“你若是敢动他,我就拔光他的狐狸毛!”
“你动我徒儿一根汗毛,我就扒他一件衣服!”白晚晚作势将手伸向豹王。
“你扒他一件衣服,我就剁狐族少主一根手指!”俞竹醉毫不留情地反击。
“你歹毒!”白晚晚指着俞竹醉的鼻子骂。
“你无赖!”俞竹醉漫不经心地说。
“你学我!”白晚晚气得跺脚。
“我才不稀罕学你!”俞竹醉冷哼一声。
两人谁也不肯先动手,好像谁先动手谁就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