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叹了口气,舒清歌只能乖乖跟着慕俞,再度前往追风谷。
在震灵泽中,白晚晚和秦砚初靠在一起,弱小可怜又无助。
“你们两个,跟我来。”俞竹醉扔下这句话,就兀自走在了前面。
“徒儿,是为师修为不够,不能救你脱险。”白晚晚双手握住秦砚初的手,语气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师父,是徒儿没用,不能护你周全。”秦砚初回握住白晚晚,眼神那叫一个真挚感人。
俞竹醉扶了扶额,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对戏精师徒:“怎么?你们是在考验本座的听力吗?你们有没有想过,本座并不聋?”
“这不是怕尊上您闷了吗?您要是嫌吵,我立马闭嘴。”白晚晚举手保证。
“再说话就把你舌头拔了。”俞竹醉冷哼道。
白晚晚立马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手捂住了秦砚初的,连连点头。
秦砚初盯着白晚晚洁白如玉的手,长睫颤了颤,跟着点了点头。
不准她开口,难道她就不能密语传音吗?白晚晚搭上秦砚初的手臂,对他眨了眨眼:“徒儿,这虎王看起来比狼王要难对付,为师这回是遇到克星了。咱们还是谨言慎行。”
“师父,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他要我们做什么。”秦砚初处变不惊,温声安抚白晚晚道。
于是在俞竹醉的强权压迫之下,白晚晚和秦砚初被迫安静地来到了烟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