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看你这话本写得倒是大胆,胡编、造谣、臆想……想必有关我们少主的话题能掀起如此热潮都是你的功劳吧?”慕俞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眼神却极为犀利冷冽。
舒清歌理不直气也不壮,不觉间被慕俞咄咄逼人地逼到某个角落,听着慕俞的声声诘问,她吓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这种玩笑可开不得,那个叫艺术加工!我什么胆子你还不清楚么,有禁制在呢我绝对不敢做出那种事的。”
“我怎么瞧着,你身上没了少主禁制的气息?”慕俞神色一敛,更加逼近了她,两人近得呼吸可闻。他目光如炬,盯得舒清歌不由得腿软。
“没,没味儿了吗?不能吧,是不是时间长了那个味儿散没了。”舒清歌睁着眼胡说八道。
舒清歌的话音刚落,好巧不巧地碰见了给她解禁制的老道。她在心里哀叹,天要亡我!
那老道士不知怎么也游历到浮烟镇来,在还没开始热闹的街道旁百无聊赖地撑着他的布幡招牌慢悠悠溜达着。一个不经意地扭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可是他曾经的大客户,可不得去活络活络关系。
老道眉眼弯弯地探过头去:“这不是来找我解禁制的小友吗?后续感觉如何?没什么症状了吧?”
老道的死亡三连问让舒清歌心如死灰,她的头发这下似乎真的立了起来,急急看向慕俞挥手否认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慕俞瞥了一眼身后探过来的老道,他的布幡上写着“神机”两个大字,觉得有些眼熟。
老道并未看见他,光冲着舒清歌热情道:“咦?听这话音儿,小友莫非又欠了情债了?要不要贫道帮你化解一二,你也算熟客,小友你这次不用给我那么多。”
令舒清歌感到意外的是,慕俞的注意力似乎也被老道士吸引了过去,他冲那老道士淡淡问道:“你真的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