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试图在秦砚初的额前抠了半天,也没把那蛊惑人心的东西给抠出来,还被秦砚初捉住了双手。秦砚初手掌的温度传递过来,热得人直迷糊。
秦砚初接住了被白晚晚突然丢掉的酒瓶,还没来得及心疼,就被人扑了上来抠脑门儿,他不由捉住了撒酒疯的人,疑惑地问:“狐族妖术?”
白晚晚懵懂地点了点头,目光有些迷离。
看着白晚晚的迷糊劲儿,秦砚初忍不住笑道:“狐族妖术甚是厉害,这世上无人抵挡得住,师父也只是受害者罢了。”
“徒儿,你什么时候修习了听音的法术?怎么知道为师是怎么想的?”白晚晚愣愣地看着他。
秦砚初哑然失笑。片刻后,他想到了什么,将流光坠取了出来。“师父,先前我在醉棠阁为慕俞疗伤的时候忽然想到,我额头的流火印是得到流光坠之后才重新出现的,如果我将流光坠给你,也许就能再次隐藏呢。这样便省去以后被人认出来的麻烦。”
“给、给我?”白晚晚被酒意熏陶的脑子还有些混沌,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啊。”秦砚初把流光坠放在白晚晚的手心,赤红色的光芒流转,而他额头的流火印果然消失了。
白晚晚捧着流光坠,盯着秦砚初的额间:“哇,不见了哎。你的流火印,在我手里。”
秦砚初没有纠正她,顺着她道:“所以,师父,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我很重要……”白晚晚无意识地喃喃低语。
“嗯。”秦砚初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比晚风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