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初摆了摆手,示意慕俞退下。他颤颤巍巍地挪到白晚晚身边,只见他的白衣沾满了血污,脸上也有不少血痕,垂在身侧的手臂缓缓滴着血。那么俊美的傻狐狸,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痕,声音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慑:“别碰我师父!”
白晚晚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秦砚初嗓音已经有些暗哑的原因,那气势与往日完全是两个人。连目光也变得幽黑深邃,看起来的确挺唬人的。
只见秦砚初缓缓拿起了一把泛着流光的匕首,看起来也是某把灵器,秦砚初手腕一翻,将匕首抵上自己的胸膛,视死如归道:“如果你们敢伤我师父一分,我便要你们再也别想得到九尾灵力!”
面对秦砚初这简单粗暴又脑回路清奇的手段,众妖皆不由得退了一步。毕竟他面色不像骗人,那匕首眼看着刺入了胸膛几分,又是一滩血迹浸染出来,像是在胸口开出一朵花来。
白晚晚心口跟着一痛,心中骂道这傻瓜是真舍得对自己下狠手啊!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真实吧?
妙姝的目光在秦砚初和白晚晚之间转了一圈,眼中有着意味不明的兴味。她掐着白晚晚的手松开几分力道,娇媚一笑道:“你乖乖过来,便可换你师父平安。”
见对方松了手,秦砚初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只是手中匕首并未放开。
慕俞紧紧盯着这边的情形,准备见情况不对立马带着自家少主跑路。
“不可!这些人根本不会留在这里慢慢商议,怎么可能给你留命!”白晚晚刚获得喘息的空间,急忙大声制止秦砚初。
因为天色的关系,众妖已是犹豫着想要撤退了,此时秦砚初要是让他们看到一点新的希望,便前功尽弃了。
妙姝目光一凛,泄力的手又气愤地一把收紧。白晚晚艰难地呼吸着,连带着秦砚初胸口的起伏也愈加明显。
白晚晚当机立断,一手摸上金刚裂,艰难地在牙缝中:“我呸,就你们还敢欺负我徒弟!我跟你们拼了!”
她举起金刚裂,一脸视死如归,心中却在颤颤巍巍地想,启动之后丢远一点就是了,她在人间时没少跟小屁孩儿一起放炮仗,想来也差不多。她丢得最远,顶多、顶多有点伤残的风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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