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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俞挥手欲挡,但那桃木剑却以摧枯拉朽之势,冲破了由引月弓筑起的结界,刺入他的右肩。一股锥心之痛自右肩蔓延开来,忽而桃木剑化作万千藤蔓,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让他濒临窒息。他的额头青筋暴起,面上沁满了汗水,但却咬着牙,没有逸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白晚晚将赤焱焚天伞一收,往慕俞的方向掷来。只见收束后的赤伞仿佛一支离弦的箭,闪着幽红的光芒,将藤蔓尽数切断。碎掉的藤蔓很快又融为一柄剑,朝着白晚晚的方向疾驰而来。
秦砚初目光一凛,飞身而出。他催动着流光坠,瞬间周身被赤红的灵光环绕。其后流光坠围绕着桃木剑旋转,与桃木剑缠斗起来。
白晚晚得以有机会将赤焱焚天伞收回。她与秦砚初背对而立,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徒儿啊,还好有你及时出手。”
“师父,专心战斗,不可大意。”秦砚初默念心诀,双手结印操纵着流光坠。
柳辞烟见到秦砚初的那一刻,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是狐族少主?能和我这千年神木制成的离恨剑打得不相上下,看来你也并非浪得虚名。”
啊,辟谣了,狐族少主不是个傻的,据业内人士反馈他的确有些实力。场外观众舒清歌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况,她甚至没有低头伏案,笔却未停地及时记录着:不过对于其天才这个人设的考证还差个实锤。
白晚晚拉着秦砚初的手腕,对他密语传音道:“徒儿,这柳辞烟太难缠了,咱们不能硬拼,得智取。”
秦砚初敛眉望向她:“师父可有办法?”
白晚晚没有回答,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然后望向了一旁专注于伏案创作的舒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