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砚初看了过来,眼睛弯成了天上的月,他开口,声音好像月下动听的箫,好听:“鱼好了。”
“啊,叫,叫师父。你要时刻认清我的身份。”好险,真叫妖难以把持。白晚晚努力摆出严肃的脸,才不会承认自己被美色所惑,看得失神了呢。
“哦,师父,你饿了许久,再吃些吧。”秦砚出温声道,为了防止白晚晚口渴,他另取了一些灵泉水,一并递给她。
“嗯,甚好。”白晚晚矜持地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秦砚初起身熄火,他背对着白晚晚,突然幽幽地问道:“师父,众妖都是来取我九尾灵力的,你呢?”
火光一点一点熄灭,不见日光的洞内变得幽暗起来,只有灵植散发出的微弱幽光。
还好秦砚初背对着自己,白晚晚的眼神飘得很,她煞有介事地胡说八道:“不瞒你说,我游历人间的时候,一个半仙算出我命中要度一劫,此劫恐有生命之忧。而破劫之法,就是收个徒弟,但行好事,莫问来路。现在我可算有了你这般好的徒弟了,必定可以安然渡劫!”
秦砚初有些动容:“没想到师父与我竟有些同病相怜,我也是有一关乎生死的劫难,但我这解法却系在那未来的媳妇身上。”
“哦?”白晚晚听出了八卦的味道,凑上前来,“怎么说?”
“此劫因情而起,也只有她可以解。”秦砚初高深莫测地说。
“哇哦。”有虐恋深情那味儿了。白晚晚恨不得拿出一把瓜子,边嗑边听。
但考虑到这有损身为一个师父的威严,只好含泪放弃。“你再展开说说,你那媳妇有没有什么特征,为师帮你一起找呀。”
秦砚初的目光看向白晚晚,轻轻笑了笑:“卦象没有预示,但我见了她,便会知道是那个人。”
白晚晚嘀咕道:“这么玄乎的吗?也不知道徒儿这未来媳妇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