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开始秦砚初就跟她说过,他溜出狐族是为了找媳妇的。倘若他真的找到了,那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亲密无间吧。
舒清歌也累了,又翻了个身躺平,将手掌交叉垫在脑后,眼神有些放空。
“我也不知道。”白晚晚轻声说道。“这种感觉让我很陌生。我原本每天得过且过的,很少会为以后烦恼。但是现在会考虑的事多了起来,好像不像以前那么潇洒了。”
“那证明你现在越来越像个人了。”舒清歌笑着说道。
“我可不觉得说一只妖像人是什么夸奖的话。”白晚晚横了一眼舒清歌,不悦道。
“说起来,你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多感慨?”舒清歌望着白晚晚说道。
“可能是因为,遇见雩风了?”白晚晚歪了歪头道。“他这个人挺奇怪的,但是,他说的一些话并非没有道理。还有,我前两天做的梦也有点不同寻常。”
“梦?你梦见什么了?”舒清歌一下子来劲了,支起一只手臂撑着头,半躺了起来。
白晚晚迟疑了片刻,觉得大半夜把人薅起来聊天,还遮遮掩掩的多少有点不太厚道。于是她实话实说道:“以前我总是梦到一对面目模糊的男女,他们的故事我感觉又熟悉又陌生的。但是最近的这次,我梦见了秦砚初。”
“你梦见他做什么了?”舒清歌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就是……”白晚晚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脸上也有点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