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被白晚晚怼了一通,便想起之前曾派人去深入打探狐族和兔族的事,还真让他打探出一点东西。
狐族和兔族因为领地临近,一直是冲突不断的。两族可谓是宿敌。不过,奇怪的是,八百年前,两族却偃旗息鼓,井水不犯河水。只不过,长久的战争所造成的仇恨却横亘在两族之间。所以他看到白晚晚和秦砚初的关系这么融洽,才会心生疑惑。
更何况,上一次,尊上在讲述和虎王豹王的过往之前,也曾提到狐兔两族的敌对情况。当时他就感觉,这狐族少主似乎很不想白晚晚知道这件事。也许,这其中可以大做文章。他面色深沉地想着。
不待白晚晚说话,秦砚初便抢先道:“师父对我一见如故,与我做师徒的心意十分坚定。她还时常教导我世间之事只有三件,别人的事,自己的事,和老天的事。我们管好自己的事便好。你说是吧,贺护法?”
对秦砚初一“箭”如故,又碍着他和自己绑定了生死、只能得想办法将他带在身边的白晚晚有些心虚。不过徒儿这反应,似乎有点大呀。
却听贺丘不肯放弃地再次开口,他的话中若有所指:“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些佩服二位。在狐兔两族那么深的恩怨之下,还能有这么纯粹的情谊,着实很不容易啊。”
贺丘装模作样地感慨一番,看得白晚晚只想翻白眼。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她要是看不出来,除非她瞎。
慕俞听着这些话,有些担忧地望了望自己少主,然后又瞧了瞧白晚晚,暂时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这也是他一直所担心的点。他怕自己少主最后会空欢喜一场。
舒清歌的内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小本本,记下源源不断的灵感。不过到底显得有点不太仗义,于是只能安静地吃瓜。
虽然已经看透了贺丘的心思,白晚晚还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