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干杯一边将最近吃到的瓜来了个即兴创作,越聊越嗨,恨不得连夜泼墨挥毫,通通写下来。
等到秦砚初和慕俞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抱着酒瓶睡在花丛中的醉鬼,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笑意。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颇有些无奈。
秦砚初上前将白晚晚打横抱起,低声笑道:“那么贪吃,还这么轻。”
白晚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家徒儿俊美的脸,又安心地靠着他的胸口睡去。
秦砚初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她往河边竹屋的方向走去。
慕俞拍了拍舒清歌,发现她睡得实在太死了,只好将她背了回去。
不过她睡着了也不老实,在慕俞的背上手舞足蹈还说着不着边际的梦话。慕俞差点想丢下她拔腿就走。最后还是认命地把她背回了竹屋。
夜深人静时,白晚晚被自己的饱嗝惊醒了。睡眼惺忪间是徒儿的美貌,啊,有酒有肉,美男在侧,感觉妖生到达了巅峰,好满足哦。
白晚晚抱着怀里毛茸茸的大尾巴蹭了蹭,准备继续睡去。
等等,大尾巴?
白晚晚的眼睛重新睁开,发现自己正抱着秦砚初的大尾巴。不能是她喝醉了把人家尾巴掏出来的吧?
她又想起当初徒儿跟她说的,狐族的尾巴只有伴侣才能摸,不由得有些心虚。她这算不算占徒儿便宜啊?
不过她转念一想,她掏不出来人家的原形尾巴,责任应该不在她。这么想着,她又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