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都能理解,这金樽哪来的?”舒清歌目瞪口呆道。
“从烟波殿顺来的。唉,葡萄酒应该配琉璃杯的,但俞竹醉那里只有金樽,好土,咱们将就着用吧。”顺了东西的白晚晚还嫌弃人家的品味,要不是看这东西值钱,她才懒得拿呢。就当是给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吧。这一路真是费心耗神。
怪不得俞竹醉眼角直抽抽地赶着他们走呢。
舒清歌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一整个敬佩住:“你可真行啊。”
“那这些吃的呢?”慕俞其实有点馋,但他又不想表露出来,只好绷着脸问道。
“之前在集市上采购的啊。”白晚晚终于将所有东西掏了出来,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地,琳琅满目,让人垂涎三尺。
“我毕竟是当师父的,狼族这边伙食堪忧的问题要考虑在前头。他们全族上下都抠得很,这不得提前备着点嘛。哎,咱们这个家,还得靠我,没我得散。”白晚晚的骄傲写到了脸上,颇有种这是她打下的江山的豪迈。
“还是我师父深谋远虑!”秦砚初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白晚晚,一脸以她为傲的样子,看得白晚晚内心是极大的满足。
“大家快吃呀。”白晚晚招呼大家吃起来,然后趁着徒儿没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就着金樽品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它身价突然就上涨了,更好喝了呢。
“有你在,咱们到哪儿都饿不着。”舒清歌的小脸吃得鼓鼓囊囊。
“倒是,好吃。”慕俞抱紧双臂闻着味儿,严肃且碎裂地最后开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加入进来。
秦砚初其实早就看到白晚晚又浑水摸鱼地喝酒了,不过看她一脸心虚又瘾大的样子,觉得格外可爱,也就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