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白见状，神色大变，显然没料到叶清宁会突然对他动手。

眼中闪过惊愕与痛苦之色，随即身形暴退躲避叶清宁的凌厉一击。

“师姐，你为何……为何忍心对我动手，师姐真就不顾念我们往日的情分了吗？”

谢寂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边躲避攻击边望着叶清宁，一双看谁都缱绻温柔的桃花眼中，此刻只有黯然神伤。

叶清宁动作未停，长剑划破空气，带起一阵阵尖锐的啸声，听到“往日情分”四个字，也只是想笑。

“谢寂白，你我之间早已不是当初，情分二字早就不复存在。还有，别喊我师姐，真的很难听，你早就不是我的小师弟了。”

谢寂白身形一僵，桃花眼中的黯然更甚，叶清宁的话如同寒冰穿透谢寂白心中的侥幸与幻想。

他幻想着叶清宁能原谅他，能和他回到从前，可她依然如此决绝。

却仍是不甘心地问道：“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师姐，我真的知错了，只要师姐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都行，我愿意用生生世世来弥补我的过错。”

叶清宁无语到极点，还生生世世，像是听到了鬼故事一样。

“没有转圜的余地，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多看一眼都觉得烦，你也少拿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没有用了，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事实证明叶清宁是懂如何往人心上扎刀子的，恶心两个字险些令谢寂白不能呼吸。

前世，他被同门欺辱，那些人对他边打边骂，骂他生了张勾引人的脸，骂他废物，骂他恶心。

她一来就出手教训了那些人，可现在“恶心”两个字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谢寂白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眼眶泛红，躲避攻击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伤人的话伴随雷火交织的长剑，直刺入谢寂白的胸口，不带一丝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