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听了师父之言,宋正璟吓得脸色微变。
鲍知奎却道:“你们心中为他可惜么?”
宋正璟想了一下,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有一点,听说袁师伯当炼丹术冠绝东域同阶丹师,还和祖师完善了舒云印诀,使本门炼丹术更上一层楼。炼制邪道丹药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事,逐出门墙这样处罚未免太过。”
“和你一样这么想的人想必不少吧。”鲍知奎道。
“师父,岳知寅师伯和年知楚师伯两脉的人专横跋扈,把丹门弄得乌烟瘴气,掌门一脉又约束不了。大家都说要是当年袁师伯不被逐出师门,以袁师伯的为人当上掌门,一定不容他们两脉把持丹门,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宋正璟硬着头皮,将这些平日同门的谈论说出来。
“正谦知道这件事吗?”鲍知奎问道。
“这件事大家背地里才敢谈及,知道袁师伯的人也很少,有谈论都是避着掌门师兄和两位师伯一脉,掌门师兄应该不知道。”
“过了这么多年,门中还有这么多人想到他,难得。”鲍知奎长吁一声。天玺丹城那件事一直不准谈论,原以为过了很久,后辈们不会知道。
鲍知奎交待弟子几句就让他离开,鲍知奎微闭双眼想着往事……
另一边的王平之却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与上官辉正在名为“楼外楼”的酒楼庆祝进阶。
两人打算在城中坊市闲逛碰上无极宗的同门,也是上官辉的兄长名叫上官贞豪。
上官辉介绍两人认识,上官贞豪得知对方是六阶炼丹大师很客气。
庆州年轻一辈有个小聚会,上官贞豪是聚会的发起人之一邀请他一起去。
上官贞豪道:“去的都是庆州宗门和大家族的青年才俊,平时可都难得见到。你和舍弟都是六阶丹师,亦是年轻一辈的精英。”
聚会在仙都城内的【丽影小轩】,是一家大族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