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可是筑基修为,如果他有问题,我们怎么对付得了。”司马正为难的说道。
“不能确定,当然不能动手。如果这事和他有关,甚至他就是主谋人,师兄可想过。”王平之道。
司马正面色阴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他真是谋划的人,拼不过也要拼一拼,针对我司马皇室,怕是图谋甚大了,可是一个凡俗国度的君王又为什么值得图谋的。”
“也许不是皇位,也不是你司马家,而是其他。”王平之想起当年温修文炼丹,残害孩童的事。
“王师弟,他不是夺权,那是什么。”司马正道。
“劫幼童,有可能取血炼丹,劫走青年,少女可能是为炼邪道功法,男邪修采阴补阳,女邪修采阳补阴,这伙人中有男有女。”王平之猜测道。
“咦!你这么一说,有道理。王师弟我的鼻子对各种味道很敏感,很淡的味道我都能闻出来。靠近国师我从他身上闻到很淡的香味,不像熏香之类香味,好似,好似有点像魏王弟说得那种香甜味道,当时并未在意,这么一说,这个,王师弟国师可能真有问题,我立刻召集城中军马杀过去。”司马正握拳道。
“他是筑基修士,凡人军队对付不了他,这是让他们徒送性命,这一步不可取。”
“可是,现在找谁去,求援也来不及了。”司马正懊恼道。
“一个筑基初期罢了,对付他不难。”王平之轻描淡写的道。
“对付筑基,王师弟难道你有办法,这是真的吗?”司马正惊奇的问道。
“师兄,我现在是筑基修为,用了一门秘术,隐藏了修为。”王平之道。
“真的吗?太好了,看来得叫你一声师叔了。”司马正面色稍松。
“还是叫师兄师弟的好,叫师叔生分。师兄,禅定院中肯定有古怪,先派人盯紧,看有什么人出入,防止有人转移,我去探探这禅定院,有些什么古怪。”王平之有一件隐形衣,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好,我立即挑选几名好手,盯紧了。王师弟你小心些,那个老头在筑基期打磨多年,还是有些本事的。我去禅定院附近候着,如有危险发传讯符,我立刻带人救援。”司马正叮嘱道,并拿出几张传讯符给王平之。